2019-2020学年粤教版选修《唐诗宋词元散曲选读》张可久散曲二首 学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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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2019-2020学年粤教版选修《唐诗宋词元散曲选读》张可久散曲二首 学案

他生活坎坷,一生奔波,看惯了世态炎凉。他时官时隐,足迹遍及浙、皖、闽、湘、赣等地。他明白百姓的疾苦和世道的险恶,写下了"伤心秦汉,生灵涂炭,读书人一声长叹"(《【卖花声·怀古】》),"比人心山未险"(《【中吕·红绣鞋】天台瀑布寺》)等名句。他毕生致力于词曲的创作,是元代最为多产的散曲大家,元代散曲中"清丽派"的代表作家,也是元曲的集大成者之一。前期,散曲崇尚自然真率;后期,追求清丽雅正,他在这划时代转变中起了重要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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赏美文 元曲之美

   最近几天,夜间细读元曲,受益匪浅,感慨良多。唐诗宋词元曲,但元曲远不及前二者声名远播。曲原是歌咏之作,表现的是画楼红袖酽酒清风明月之下的曲之美。读元曲,静默地想,歌女吟咏,琵琶为弦,罗袂生香而舞,将是怎样的享受呢?

   曲成为明志、叙事、表情的一种方式。说得不恰当点儿,当年的曲有点儿我们现代人用唱歌传情的意味,想来却比我们风雅许多,而这风雅却是现代人学不来的。不为技不能,实为情怀不能。

   元曲有杂剧、散曲之分。散曲又有套数、小令带过曲之别。先来说杂剧,王实甫的《西厢记》、关汉卿的《窦娥冤》就是杂剧。后者由秦腔改编的唱腔,曾经令多少人泪水涟涟。散曲中我们比较熟悉的是小令,马致远的《天净沙·秋思》大概无人不熟了:枯藤老树昏鸦,小桥流水人家。古道西风瘦马。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。套曲,通俗地讲是两至三首小令的集合而已。元曲作家中留有姓名、曲作的共220多人,流传至今的作品有4 500多首(套、部),其中小令3 800多首(含带过曲),套数470余套,杂剧160余部(本)。想想实不为多也,当年那些色艺俱全的歌伎所咏之曲,都无处再找寻了。在众多作家中,除了马致远、关汉卿这样的名字,我们更要记住一个名字:元好问。他生于金元战乱之际,对元曲的形成做出开创性贡献,对元曲创作起着启导统领和规范的作用。他是元曲立轴的坐标。

   唐诗像气势磅礴的大山大河,壮怀激烈;宋词像一叶轻舟上的女子黄昏时倚栏凭眺,所有离愁别恨都随水而逝;元曲更像我们想象中的舞台剧,每一个布景,每一个角色都浓妆重抹,淡淡然走到舞台中央,旁若无人地演出开来,每一种情致不演到极处不罢休。

   写元曲的人因为不是李白杜甫之流,就只能算作民间了吗?现代文学在诗词韵脚的讲究上,岂不是比元曲更惨?如果这样,我们还写什么现代文学,都是垃圾之作。

   兼容并蓄,有容乃大。我倒觉得元曲街头小调儿的格调别有韵致。我们现代人看到美女会如何形容,先看看元曲如何说:海棠娇、梨花嫩,春妆成春脸,玉捻就精神。柳眉颦翡弯,香脸腻胭脂晕,款步香尘双鸳印,立东风一朵巫云。奄的转身,吸的便哂,森的销魂。现代人也最爱讲你情我思,不妨先看看元曲小令几行字:"平生不会相思,才会相思,便害相思。身似浮云,心如飞絮,气若游丝。空一缕余香在此,盼千金游子何之。征候来时,正是何时?灯半昏时,月关明时。"那些批评元曲的人,请作一首来,或现代之作,看哪个境界更传神?

   我们的古曲文学,便是我们的根。从元曲中汲取文学的养分,更接近生活。也许我们并不需要天天把根挖出来向别人展示并告诫自己,自己是有根的,但那并不等于我们没有根可以独立存活。

   根是与生俱来的血脉,并不是自我表扬或批斗的资本。

   雨打芭蕉,阶前余音,一首元曲,人生美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