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-2019学年粤教版必修四 阿Q正传 教案2
2018-2019学年粤教版必修四 阿Q正传 教案2第3页

 2.鲁迅先生在俄文译本《阿Q正传》序中写道:"现在我们所能听到的不过是几个圣人之徒的意见和道理,为了他们自己;至于百姓,却就默默的生长,萎黄,枯死了,像压在大石底下的草一样,已经有四千年!要画出这样沉默的国民的魂灵来,在中国实在算一件难事......"鲁迅所指的"魂灵"是怎样的一种状态?

3.结合阿Q的形象,写出你对"精神胜利法"的理解。

4.寻找"精神胜利法"这种病态文化的根源?

5.读《大团圆》结尾,谈谈你对这种结局的看法?

附:

《阿Q正传》的成因

在《文学周报》二五一期里,西谛先生谈起《呐喊》,尤其是《阿Q正传》。〔2〕这不觉引动我记起了一些小事情,也想借此来说一说,一则也算是做文章,投了稿;二则还可以给要看的人去看去。

我先要抄一段西谛先生的原文--"这篇东西值得大家如此的注意,原不是无因的。但

也有几点值得商榷的,如最后'大团圆'的一幕,我在《晨报》上初读此作之时,即不以为

然,至今也还不以为然,似乎作者对于阿Q之收局太匆促了;他不欲再往下写了,便如此随

意的给他以一个'大团圆'。像阿Q那样的一个人,终于要做起革命党来,终于受到那样大

团圆的结局,似乎连作者他自己在最初写作时也是料不到的。至少在人格上似乎是两个。"

阿Q是否真要做革命党,即使真做了革命党,在人格上是否似乎是两个,现在姑且勿

论。单是这篇东西的成因,说起来就要很费功夫了。我常常说,我的文章不是涌出来的,是

挤出来的。听的人往往误解为谦逊,其实是真情。我没有什么话要说,也没有什么文章要

做,但有一种自害的脾气,是有时不免呐喊几声,想给人们去添点热闹。譬如一匹疲牛罢,

明知不堪大用的了,但废物何妨利用呢,所以张家要我耕一弓地,可以的;李家要我挨一转

磨,也可以的;赵家要我在他店前站一刻,在我背上帖出广告道:敝店备有肥牛,出售上等

消毒滋养牛乳。我虽然深知道自己是怎么瘦,又是公的,并没有乳,然而想到他们为张罗生

意起见,情有可原,只要出售的不是毒药,也就不说什么了。但倘若用得我太苦,是不行

的,我还要自己觅草吃,要喘气的工夫;要专指我为某家的牛,将我关在他的牛牢内,也不

行的,我有时也许还要给别家挨几转磨。如果连肉都要出卖,那自然更不行,理由自明,无

须细说。倘遇到上述的三不行,我就跑,或者索性躺在荒山里。即使因此忽而从深刻变为浅

薄,从战士化为畜生,吓我以康有为,比我以梁启超,〔3〕也都满不在乎,还是我跑我

的,我躺我的,决不出来再上当,因为我于"世故"实在是太深了。

近几年《呐喊》有这许多人看,当初是万料不到的,而且连料也没有料。不过是依了相

识者的希望,要我写一点东西就写一点东西。也不很忙,因为不很有人知道鲁迅就是我。我

所用的笔名也不只一个:LS,神飞,唐俟,某生者,雪之,风声;更以前还有:自树,索

士,令飞,迅行。鲁迅就是承迅行而来的,因为那时的《新青年》编辑者不愿意有别号一般

的署名。

现在是有人以为我想做什么狗首领了,真可怜,侦察了百来回,竟还不明白。我就从不

曾插了鲁迅的旗去访过一次人;"鲁迅即周树人",是别人查出来的。〔4〕这些人有四类:一类是为要研究小说,因而要知道作者的身世;一类单是好奇;一类是因为我也做短评,所以特地揭出来,想我受点祸;一类是以为于他有用处,想要钻进来。

那时我住在西城边,知道鲁迅就是我的,大概只有《新青年》,《新潮》社里的人们

罢;孙伏园〔5〕也是一个。他正在晨报馆编副刊。不知是谁的主意,忽然要添一栏称为

"开心话"的了,每周一次。他就来要我写一点东西。

阿Q的影像,在我心目中似乎确已有了好几年,但我一向毫无写他出来的意思。经这一

提,忽然想起来了,晚上便写了一点,就是第一章:序。因为要切"开心话"这题目,就胡